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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记忆项目技术分委员会的工作成果及其应用

作者:乔纳斯·帕姆 赵 颖 编译

来源:中国档案报

2019-01-18 星期五

    世界记忆项目在1992年创立后不久,在波兰的普图斯克成立了最早的世界记忆项目技术分委员会。建立技术分委员会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在捷克进行了数字化尝试,随后技术分委员会得以不断发展。

    技术分委员会的职能一方面是在文献保护和使用方面提供指导,另一方面是协助世界记忆工程委员会举行研讨会或自行举行研讨会,为文献保存和利用制定规范。在世界记忆项目官方网站上可以找到关于技术分委员会的信息,介绍了该分委员会的成员和活动。

    技术分委员会的主席由世界记忆项目国际咨询委员会任命,委员会成员依据其技术专长进行选拔。技术委员会以前的成员主要来自欧美国家,但现在我们希望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所覆盖到的地区和国家都有代表。我们已在努力改变这一状况,目前几乎所有地区都有一定数量的代表。在本届委员会中,我们有来自澳大利亚的委员凯文·布莱德利、来自新加坡的彭莱娣、来自英国的乔治·波士顿、来自墨西哥的费尔南多·奥索里奥、来自奥地利的迪特里希·舒勒,以及我本人是来自瑞典的,现任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记忆项目技术分委员会主席。

    过去几年里,我们发表了一些关于文献储存和数字化基本指导方针的文章。任何有意愿参与课题研究的人员均可申请对这些基本指导方针进行修订,以使其适用并满足所在地区和国家的环境和实际情况。

    我们还积累了大量口头报告,大多数报告来自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召开的会议。这些报告主要是研究电子档案和数字化作为保存手段方面的内容。比如在上一次世界记忆项目国际咨询委员会会议期间,技术分委员会举行了研讨会,讨论了有关视听档案的保存和利用问题。

    我们还参与了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全民信息计划项目,其主旨是信息社会中关于种族、法律和社会等议题进行国际层面的反思和讨论,通过信息开放促进社会平等,缩小信息资源丰富者和匮乏者之间的差距。

    当前文献保存领域的首要重点是确保依赖媒介播放的模拟视听材料的保存。一个棘手问题是,目前很多播放设备正在迅速消失,因此,我们技术分委员会提议与国际声音和声像档案协会合作开展“磁带消亡警报项目”。我们已经完成了一些工作,比如国际声音和声像档案协会从一家瑞士公司那里购得了最后一批磁头,这家公司制作全世界通用的各种类型的磁带录音机,而磁带录音机已经逐渐退出历史舞台。

    技术分委员会参与的另一个项目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全球加强信息社会可持续发展平台项目。在不同国家的文化中,对如何保存事物持有不同观点,保存行动和措施很难覆盖世界所有地区。有些国家侧重于实物的保存,有些国家则重视抽象的、精神上的知识传承。比如,洞穴壁画、石刻、金字塔都是永久之物,也已经存在了数千年;在东亚地区,人们把一些经典绘画作品复制了一遍又一遍,重点在于传递作品背后的文化内涵。又如,僧徒基于历史传承而绘制沙画,数周之后,当其作品创作完成,作品即被废弃,沙子被撒入溪流,以此向世界传播其信念。

    所以我们经常会遇到这样的悖论,我们保存了某些作品,却无法解读它们,比如一些岩洞壁画或石刻,与此同时,僧侣们虽然知道如何创作并解读沙画,却从不保存这些画作。

    关于“保存”这一概念,目前面临着一个问题,即这一行为可能与传统发生冲突,所以分析问题并提出解决方案尤为重要。如果“保存”这一行为妨碍或与传统做法有冲突,那么就失去了意义。

    我们正在应对的新挑战是如何存储数字信息,数字信息存储可以不通过媒介。信息可以被反复使用、加工和获取。保存数字信息,也许需要将其从不同载体或系统之间进行不断迁移,类似于僧侣转述沙画的内涵一样,保存内在价值信息。

    我们总是希望把一切都永久保存,虽然任何事物都不能永久存在。尽管如此,我们还是认为我们有义务这样做。博物馆、档案馆、图书馆中保存的物品,对于传统文化的传承和发展,乃至人类的福祉都很重要。在信息大潮中,有些内容是极其值得人类保存的。有些信息构成了国家和全球记忆,除此之外,必须铭记的信息还有很多,比如核废料和其处置信息等等,我们要采取相关措施将这些信息保存10万年乃至更长久,我们还要竭尽全力让子孙后代懂得保存信息的重要性。

    (作者系联合国世界记忆项目技术分委员会主席、瑞典国家档案馆保护部主任。)

    原载于《中国档案报》2019年1月17日 总第3324期 第三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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